什麼消息?」從小歷經大風大浪的我,什麼事沒見過,我若無其事的回答他。

「我可不是被嚇大的。」還不忘補上一句。

「上次學校不是辦了一個詩詞歌曲創作比賽。」

「對阿,當時作夢也想不到連這裡都會辦這種文學類的比賽,真是見鬼了!如果真的想辦一些文藝類的比賽也是辦創意髒話王比較適合吧,你就是要跟我講這個喔?我知道阿。」

「你記不記得當時你看到比賽海報時隨便寫了一首兒童詩?」

雲新不管我的打斷繼續說道。

「嗯!我還記得內容是,一隻小老鼠,想吃小番薯,番薯吃不到,改吃雞屁股。我隨便寫寫的。」

「對就是那一首!」雲新越說越緊張,不住的抖動身體。

「你們還說寫的很好叫我去投搞咧,想害我被笑死喔!」

「後來小偉好像說想拿去投搞,我就送他啦,反正我隨便寫寫的,純搞笑用,他要丟臉就讓他去吧!」我笑著邊左右搖擺手掌回答。

「什麼搞笑………。」

「資三忠!資三忠!張智偉同學,請馬上到教務處集合!」

廣播器裡傳來教官念著小偉名字的聲音,打斷了雲新的發言。

「哈哈!他完蛋了,一定是上學期抓到他作弊的那個老師反悔了,告到教官室去!」從高一到現在只要我們這群人在廣播器中被叫到一定沒好事。

記得那位監考老師抓到他是因為靠著他慌張的表情,和不斷扭動的身體,不只表情像作壞事,連身體都好像在跟老師說:『抓我阿!抓我阿!』

「俗辣艾作,性命艾顧<台語>。」這是那位老師抓到他時跟他說的一句話。

「什麼意思阿?」當時他不知道他那來的狗膽還敢問。

「作弊作的那麼俗辣,一直看我,你當我死人阿!」

老師簡短的回了他幾句就走了,不過事後小偉並沒有被抓到教官室,顯然是監考老師饒了他一條小命。

「哈哈!我出頭的日子來了。」眼看小偉沒有半點慌張的神色,反而一副神采飛揚的模樣。

「死到臨頭還面不改色,頗有大將之風!欽佩!欽佩!」欵,不對,他是小偉,不是偉人換一句。

「死到臨頭還不知死活,根不是死不足惜,該死!該死!哇哈哈!」

說完這句話後,大毛苦笑的看著我說道:「等一下你就笑不出來了。」

「各位同學,你們知道柯賜海嗎,就是那個常常沒事找事作,到處舉牌子的那位先生,他是我高中同學,賜海兄常常沒事就跑到我家來玩,記得當時這個學校的校長也就是我爸爸。」

「有一天我偷穿他最心愛的皮鞋出去時不小心踩到狗屎,回家被我父親發現當他拿出家法屠豬刀要往我身上開扁時,賜海兄便拿著二張紙牌站在我父親的後面,上面還分別著,校長校長沒天良,抗議校長不公,痛斥暴力,反對家暴。」

「不過世事無常,人算不如天算,賜海兄不但沒我救到我,反而跟著我一起被痛扁了一頓,從此之後賜海兄就沒有到過我家了,為了紀念他這種不知活…,不對是大仁大義的精神,所以在當時便立志將來成為校長一定要辦一個紀念他的比賽,這也就是這個詩詞歌曲創作比賽的由來。」

在校長發表完他的長篇大論之後,在底下曬著太陽的我們已經罵聲連連了,還有許多不同的聲音在說著,依稀聽到好像是。

「聽你在唬爛,比賽就比賽廢話一堆,馬的都快熱死。」

「你同學柯賜海,我同學還許純美咧,哇咧$#@!%$@!。」以下內容過於不文雅消音。

總之在他發表完演說之後我學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髒話,之後總算開始了頒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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